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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村里的大门大都是敞开的，从外往里望去，能看到人家，门里的大人有照顾孩子的有打麻将打扑克的。

乘肃古旗红是从村里面的柏油路走的，经过一条小河时，乘肃跟古旗红玩掷石子的游戏，每次乘肃都比古旗红掷得远，古旗红心有不甘：&ldo;我们比跑步怎么样？&rdo;

&ldo;我没意见。&rdo;

把伞放到一边，乘肃跟古旗红在两棵树之间赛跑，赢得又是乘肃。

古旗红：&ldo;……再来。&rdo;

反复三四次，古旗红终于有一次跑到了乘肃的前面，一时得意的后果就是古旗红摔倒在雪地里，乘肃看到大笑，小跑到他身边，乘肃伸出手，古旗红以为他要扶他一把，结果乘肃向他挥了挥手，慢悠悠地走到了终点线。

&ldo;……&rdo;什么人哪这是。

拍了拍身上的雪，古旗红气冲冲地拿着伞一个人走了。乘肃追上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调笑。

过了小桥流水人家，就是枯藤老树……麦芽了，乘肃让古旗红猜那被雪覆盖的是什么，古旗红说大概是麦苗吧，乘肃说他看着像韭菜。古旗红仔细看了看说应该不是，乘肃存心说是，两人争执起来，古旗红说这就是水稻也不可能是韭菜。这时从二人身后过来一个骑自行车的老大爷，老大爷听到二人的对话，鄙视地看了二人一眼：&ldo;现在的年轻人哪，真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嘁‐‐&rdo;

&ldo;……&rdo;

&ldo;……&rdo;

嘁这个尾音有点伤到乘肃跟古旗红了。

&ldo;你知道回去的路吗？&rdo;乘肃。

&ldo;恩。&rdo;古旗红。

&ldo;回去吧。&rdo;

&ldo;好。&rdo;

一大把年纪了，还一点都不可爱。

安静地回到镇上，乘肃跟古旗红去店里吃面。&ldo;怎么就吃这么点？&rdo;结账时店家惊讶地问乘肃，&ldo;我做的不好吃吗？&rdo;

&ldo;不，很好吃。&rdo;乘肃没见过这种吃不完会问的店家，&ldo;……只是我肠胃不好。&rdo;

&ldo;年纪轻轻地吃这么点可不行，有病要早点去治，小病拖成大病可就糟了。&rdo;

&ldo;……&rdo;乘肃无语，古旗红笑。

&ldo;不过我也很好奇。&rdo;二人从店里出来，古旗红，&ldo;为什么你只愿意吃陈姨和我做的菜。&rdo;

乘肃：&ldo;大概是命运。&rdo;

&ldo;跟陈姨吗？&rdo;

&ldo;你说呢？&rdo;

&ldo;……&rdo;古旗红把头转到一边，放电是犯规的。

明天就是乘肃的生日了。

头天晚上乘夫人问他去哪儿了怎没在家里，乘肃说跟朋友在乡下游玩。乘夫人奇怪：&ldo;你在乡下有朋友吗？&rdo;

&ldo;只是随便逛逛。&rdo;

&ldo;明天能回来吗？&rdo;

&ldo;不能。&rdo;

乘夫人有点失落：&ldo;本来还想趁你二十八岁的生日一家人聚聚呢。&rdo;

&ldo;想聚不是随时能聚吗？&rdo;乘肃，&ldo;等我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给您老请安好不好？&rdo;

乘夫人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乘肃说三四天以后。

打完电话，下去买东西的古旗红也回来了，他把大衣挂起来：&ldo;谁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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