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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抱着怀中的青年穿过幽暗的过道,两侧只有幽暗的磷火做引路,阴暗的不像是传说的圣庭内会存在的建筑。男人将脏兮兮的青年放置在房间内的名贵地毯上,应该说确切点,那是一座由秘银所制的笼子。
当砚池再次苏醒时,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在魔法衰微的当今,他却被放置在一个四壁画着法阵,神像摆了一圈的密室内。房间内的磷火灭着并不稳定的光亮,将围在四周竖立的影子时隐时现间映射出来。
身上的脏污干涸,狼狈的模样和象征圣洁的大理石神像们显然是最鲜明的对比无疑。
只是,说是神像,在这样的景象下,纯白色的大理石被磷火照成相应蓝绿色的模样,又说不出的诡异。
砚池的眼罩早在昏迷后便被男人随意间扯开丢在了路上,坏心的男人带着某种恶劣的心思,没有为青年清理,任由那些脏污的液体在青年白皙的皮肤上随着时间逐渐干涸。
这就像雄兽会对自己的领地和讨伐得来的猎物布下气味一般,男人也在对方的身体上留下了足够的痕迹。
砚池现下身体上只觉得腰都要断了,腹部的肌肉也是酸痛难耐。但最让他难以启齿的还是后方穴肉的肿胀感所带来的无尽的羞耻和愤怒。
但随后心下更是惶恐慌张,因为自他被囚到现在,早不知外面过去多少时日了。现在被关在这样一个神神秘秘的房间内,比起即将登位的储君,更像是随意等待主人到来临幸的一条母狗。
自醒来他就靠小指敲打地面来计时,而这样的小习惯理所当然的会受到睡眠以及被男人侵犯到神志不清的影响存在着很大的误差。
该是圣庭制作高级法器时才会使用到高等秘银被用来做笼子,鲜有的山羊绒和不知名的布料制作而成的毯子,四周法阵他不认识,但能单单靠法阵上闪过的光芒想来也能察觉看出上面的咒术决计不能用简单形容。若用这些只为了放置他这样全身脏污的身体,倒真是下了些本钱。
青年脑子里不断地转着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手指一下又一下微弱的敲击在寂静的环境中也没有什么声音,但时间实在过于久了,终是再次昏睡了。而这一次,他时被操醒的。
“醒啦?”
声音还是男人的声音,此时没了遮掩,他终是听出了对方的身份。但还不容说话,就被此时悬空的感觉吓得惊叫。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青年全身赤裸,股间是干涸的白浊和液体留下的痕迹,此时被吊在空中,那样柔韧且没有温度的触感……是藤蔓。
“干什么?”
男人被对方的慌不择言逗笑,看着由于悬空紧绷着身体的青年,就像是在欣赏自己制作的艺术品一般。
“当然是干你了。”
只是,随着男人的话语刚落,原本因为青年的苏醒暂时停止作乱的藤蔓竟是发了狂般的在青年被操开了的后穴中放肆律动。
“呃啊!出去!啊啊啊!”
体内的敏感点被这些粗鲁的藤蔓在前进中不断碾过,怪异的快感与恐惧并行。藤蔓是没有人的理智的,它们被驱使着将毫无反抗之力的青年凭空吊起,亦接受着入侵青年的指令。
于是……
“啊啊啊!顶到了!我要死了!”青年被这些粗壮的藤蔓开拓入侵,在空中恐惧大叫着,“别再进来!要、要被穿透了呜呜呜!”
藤蔓没有人的知觉,自然也不局限于人的长度,接受指令后只会不断往青年的后穴内深入。
被这样怪异的异物带来几乎要濒临被捅穿的恐惧感席卷全身,让本由于被碾压敏感点翘挺起来的阴茎如同被吓坏了一般萎靡下去。
男人当然不会因为他叫的凄惨而放过他,只是在探寻到了青年的极限后这些藤蔓由深入改为抽插。
“别、别顶了!”青年喘息着,破碎的语调试图求饶。
“唔?那怎么行呢?既然殿下被带来,自然是要好好接受疼爱的。”
为了对方能够正常回话而不是满脑子都是性交,男人特意控制着藤蔓力道温柔一些。
“看啊,这不是被操硬了吗?”男人嗤笑,看着那根被温柔抽弄后穴就又被刺激的硬挺冒着些许白色浊液的蠢东西。
“啊……呜呜呜别打!”
藤蔓随着男人的心意,带着惩罚意味地抽打上对方翘立起的阴茎,打的青年一声惊叫。
这样的求饶被男人忽略,他只是恶劣的指使着藤蔓一边在对方的后穴内抽插,一边又上下翻飞间在对方白皙的皮肉上不断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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