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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岸看他哭的开始发抖了,低笑着问他。
容允额头抵着床面,大着胆子摇了摇头,招来了更重的一下落在另一个屁股瓣上。
“啪!!”
容允失声,疼的腰背弹了起来。
“趴好!”
傅岸没了笑意,冷漠无情地扬手抽在他弓起的后腰上,“屁股撅好。”
容允只感觉自己牙齿都要崩掉了,哭的床单湿了一块,忍着全身的辣疼跪趴着撅起了屁股。
屁股和大腿后侧是可以随傅岸心意发挥的部位,不红不肿是白抽。
“再问宝宝一次,爽不爽?”
容允用力点头,哭得肩膀在抖。
“爽就好。”傅岸语气又缓和了下来,他抓着皮带的头尾,用中间弧段的硬边去搔刮菊口和穴缝,挠痒一般。
容允痒的直流水,绷紧了每一根神经才控制着没摇屁股。
“爽了让主人玩一会儿好不好?”傅岸放下鞭子,把他从床上拉起,让他面对着自己跪着,取出他嘴中的跳蛋。
“主人也想宝宝了呢,特别想玩宝宝。”傅岸蛊惑般低声说,抓着他的手往勃起的性器上放。
他一句想,容允流泪都忘了,傻乎乎地瞪着眼看他,早哭红的脸变得更红。
“……好…”他想也不想答应,嘴很酸,都有点不会说话了。
傅岸摁着他的背让他弯腰,亲了亲他红呼呼的鼻头,很温柔地说:“乖。”
他说着长臂一伸抓到了一边放着的黑色内裤,温柔笑着掐住容允的下巴给他塞了进去。
“这么喜欢就吃着吧。”
容允还沉浸在被他亲了亲的喜悦中,布偶一样任傅岸摆弄,傅岸抽掉自己脖子上的领带要绑他的手,他就乖巧主动地把手腕递过去。
乖巧招人欢心,也招人施虐欲暴涨。
傅岸把他横抱起来,吻了吻他的鬓角,径直走向调教室。
调教室里什么都有。
容允被放到坚硬冰凉的刑床上,他看着傅岸走向道具墙的背影,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害怕。
傅岸拿了滴蜡和挠痒的羽毛。
滴蜡被傅岸点燃,蓄着温。
一根羽毛被放在左脚脚心,自动挠痒,还有一根被放在了腿间,花穴和菊穴都能扫到。
好痒……容允蜷紧了脚趾,想笑又想哭,脚心的痒只带起丝丝轻微酥麻,放在两个穴之间的那根就真真是要人命了,不易出水的菊穴没一会儿也泛滥成灾,被淫水打湿的羽毛没最开始柔软,刮蹭的感觉更明显了。
容允一边承受着一边安慰自己说还好没挠到阴蒂,但是他能想起来傅岸又怎么会忘呢,一颗精致的宝蓝色的阴蒂夹咬上了娇嫩嫩的阴蒂。
又疼又凉,容允想“嘶”,一吸气把布料吸的更深了。
傅岸为什么要堵住他的嘴呢,是单纯喜欢他这副样子还是害怕他待会儿叫的太大声扰民?
滴蜡热的差不多了,傅岸在手背上试了一下温。
“是不是有点冷?”
虽说天还不算太凉,暖气还是开上了,根本不存在冷这一说。
“点头。”傅岸看他迟迟没有反应,指示他说。
容允乖乖点头,内心幽怨,所以为什么要问他?
低温蜡烛在他小腹上空大概三十厘米处停留,微微倾斜后第一滴落在了肚脐周围。
容允被烫的哼唧了声,烧灼感又很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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