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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偶遇贵人（第3页）

摊主觉得自己听错了，愕然地又问了一句：“就要一碗茶水？”

王玄元施施然坐到旁边椅子上：“没错，一碗茶水！”

做了几十年买卖，摊主从未见过这么龌蹉的小人，重重地将茶壶放在他桌上，小声嘀咕：要口水喝就要水喝，装什么大瓣蒜。

王玄元尽量优雅地靠在椅子上，拿过茶壶自顾自开始喝茶。

喝了几杯，等待气氛稍稍缓解重新平静，王玄元才搭话问道：“老板，我从乡下来，希望学习武道，不知道这里有什么途经？”

“不知道。”摊主扭头不理他，还不忘重重哼了一声。

王玄元被噎的够呛，只好拿起茶壶重新倒水喝茶。

一杯，一杯，又一杯，王玄元悠哉悠哉。

摊主却在一旁暗骂自己没出息：

为什么我觉得有点尴尬？不应该啊！

王玄元表面轻松，内心却是疑惑，因为他感觉旁边那桌有人时不时拿眼睛瞄自己。

不行，这种事还是挑明了好，万一被贼人暗地里惦记可不是什么好事。

王玄元猛扭头狠狠盯住那人，却原来是个矮小干瘦的老头，之所以说他是老头，是因为秃顶，至于那人真实年龄，其实王玄元也叫不准。

见王玄元面色不善，老头挥手打个招呼，点头微笑道：“听小哥说要求习武道？那可不是简单的事。”

此时王玄元才得以仔细打量老头，老头粗布短衣，却收拾的干净利落，面目威严，双目中偶尔精光闪动，若不是秃顶有些影响，满脑门子写的都是精明干练。

老头是个练家子！

这就是传说中的出门就遇“贵人”？风尘中偶遇大侠，天资绝佳被大侠看中，成为关门弟子，然后就叱咤风云，这种桥段还是很熟的。

难道我要来事？

王玄元面色立马缓和下来，眉眼间满是笑意。

“多谢老人家成全，不知此话怎讲？”

老头摸摸光头，小声问：“小哥农村来的，可有些银钱？”

王玄元拍拍腰间几十个铜板，得意道：“家叔在村里被称为元大善人，乐善好施，很是有钱，这不需要担心。”

老头似乎替王玄元松口气，开口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俗话说穷文富武，没有钱是习不得武的。”

老头接着为王玄元讲解。

“咱们大乾尚武，修习武道门径还是很多的，最普通的是武馆，最少的每年也要十几两的学费，而且大多没有真功夫，恐怕不适合你。”

“高一等的是武院，里面肯定是有高级的传承、秘法，可是学费也贵，怎么也要上百两银子，当然，众多武院中实力也是参差不齐，甚至说天差地别也不为过，学费差别也就很大。”

“如果有钱，上武院是比较好的选择，可巧，咱们定海城就有一家“承道武院”非常不错，就是在大乾也很有名气。”

“至于各大小家族，军旅行营等等，也都有厉害的功法，但轻易不会外传，恐怕也不适合你。”

老头娓娓道来，看样也没有“传道授业”的意思，王玄元大概了解了情况，和想像的没有什么区别。

和老头指点的差不多，王玄元也觉得走“武院”一途比较正经，忙问道：“老人家，我意思也想上武院，能不能详细说说？”

老头沉吟片刻，又左右瞧瞧，才悄声说：“武院一途里面确实有些门道，此地不是说话之处，咱们找个僻静地儿，我详细和你说说。”

门道？

能有什么门道？王玄元心中疑惑。嘴上答应说“好”。

老头马上起身，剩下的半个包子也不吃了，招招手热情地领王玄元离开。

摊主过来收拾桌子，心里有气又不好发作，气哼哼地自骂道：“穷鬼就别装孙子，小心不得好死！”

王玄元也不接茬，只装没听见。

转过街口，老头领他进了小巷的一家小院，原来老头就住在这里，离的不远。

老头请王玄元进屋，回身把大门插上。

王玄元一声不吭，却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块砖石，趁老头回身关门，在老头背后抡圆胳臂，照着他后脑猛力拍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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