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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2（第1页）

而医士仍在不知所措地捧着受害者的脸，像捧着一颗烫手的山芋，血渐渐从她指尖渗出来，最后她眼巴巴地盯着塔林，快要哭出来了。被这样的目光所烧灼，塔林只得加快进行接下来的程序，“叫什么名字？”

“……元梦。”受害者细声细气地乖乖作答。

“跟龙王是什么关系？”

狐狸的脸被端起来直视青龙，瞳孔瞬间放大，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但圆乎乎的小脑袋被传令官和医师一左一右固定住，动惮不得，颤颤地回答“是主人。”

“主人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塔林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被逼直视主人给狐狸造成巨大的痛苦。她发出细声细气的呜咽“我是，我是主人养的……”

塔林打断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的双亲呢？”

毛茸茸的小脑袋试图做出摇头的动作，“我是主人养的……养的宠物。”

“主人是怎么养你的？”

狐狸终于不再回答，哽咽着，抖得跟筛糠一样。今天，整个元老院座无虚席，所有高等贵族把一只显然受尽折磨的小东西围在中间。简直是个奇观。

“主人是怎样养的？”塔林又问了一遍，有点不忍心，他看见小东西完好的一只眼睛中蓄满了泪水，她的主人青龙就坐在对面。

“我们取出了她的一部分记忆。”传令官好像也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和医士两个人松开手，狐狸很快缩了一下脖子。传令官展开手套，里面是三枚银针。每一根都纤细银亮，一端浸满暗褐色的血迹。

应龙挑了一下眉，没有说话。

三根针，三段浸满了血水与泪水的记忆。黑龙长老从传令官手里接过来，整个大厅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三枚银色细线上。传令官凑到黑龙耳边说了几句，黑龙铁青着脸，拗断其中最短的一根。旋即黑色的烟雾升起来把整个台子包裹住，塔林觉得，传令官应该指的是这个是里面的内容仅供以黑龙为首的长老会观看。

记忆之门徐徐打开。

昏暗的营帐里。元梦一脸惊恐地蜷缩在角落里。

她嘴角有些淤痕，显示之前受过一些轻度的殴打。随青龙一步步逼近，她一步步退到墙角，“忘了上次是怎么做的吗？”青龙不疾不徐地说道，她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接着如梦方醒般开始扯自己的衣领，本来宽大的袍子只是很随意地套着，方便被撕扯下来，小狐狸很快袒露出平坦而光洁的上半身，两只小小的乳房在空气中颤抖着，乳头是粉嫩粉嫩的颜色，除此之外，肌肤下也有一些浅浅的淤痕，像是被粗鲁地拉扯过留下的。她低下头颤颤地解腰带，当长裤褪到一半，龙一把捏住她的后脖颈就把她拎起来了，元梦吓得发出一声尖叫。青龙随后折住她两只细瘦的胳膊，往后一剪，她跪了下去。青龙保持着这个姿势把她掼到铺上。

整个过程元梦都闭着眼，被扔到床上后非常配合地撅起屁股，张开双腿。温顺无言地接受了龙从后面长驱直入。然而尽管被卡住后颈，反剪双手固定住，异物插进去带来的剧痛还是逼得她连连颤抖，她无意识地扭动身体，换来的是青龙更严厉地卡住她的脖子，她扭了几下，沉默地咬着牙忍受了下去，青龙居高临下地骑在她身上，伴随着清脆的撞击声，细碎的声音渐渐从她的牙关间溢出来。

青龙抽插了一阵，伏下身在元梦耳边问道“很痛吗？”

狐狸闭着眼睛拼命摇头。

青龙从背后又干了一阵后，把她整个翻转过来，分开她两条腿，再次插进去，狐狸喘着气想把脸转开，被青龙一把握住咽喉，“还没学乖？”手上稍微收紧，玩具就被迫直视着施暴者的脸，被掐得发出阵阵干呕，她很想掰开青龙卡在她脖子上的手，但不敢，两只手无力地搭在青龙的手腕上，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音“主，人……”，青龙对她的哀求视而不见，一边把她的双腿拉到最开，一边加重了卡住她的脖子的力道，狐狸被掐得两眼圆睁，蓝色的瞳孔很快就像猫一样拉成一条线，逐渐涣散，她张大的嘴想要吸气吐气，只有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来。青龙骑在狐狸身上又发泄了一轮后，她已经不挣扎了，虽然本来她的挣扎也极为微不足道。她一动不动仰躺着，身体在条件反射地发抖，青龙松开手后，她还躺在原地发抖，敞开的两腿之间淌出混杂着血污的白色液体。

塔林看到黑龙的脸色越来越铁青，他不知道整个浏览受害者的记忆的过程对元老院的三人是如何煎熬。论观摩一个贵族如何强奸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可怜狐狸？整个过程漫长得如同坐牢，简直是难以忍耐。黑龙在心中暗暗唾骂。这种烂事在贵族里层出不穷，没有人会拿到台面上来。青龙到底是动了谁的奶酪涉及到各方角逐，但不论如何他实在没有兴趣观摩这档子破事。

“呐”坐在黑龙旁边的白龙戳了他一下，“还有一段，＂白龙满脸写满了幸灾乐祸，“仔细一点。”

翻来覆去发泄了好几次之后，漫长的凌辱终于结束了。青龙把小狐狸推在床上，继续握着她的后颈，他很喜欢这里，这一块皮肤非常细腻光滑，又极端脆弱，小孩儿的生命被攥在一掌之中。狐狸仰躺着，闭着眼睛咳嗽，边咳嘴角边带出一些黑色的血沫，显得非常凄惨。现在狐狸的整个身体上遍布着显眼的青紫色淤痕，这些痕迹大概是没有生命的布偶跟有生命的玩具之间唯一的差别了。

大部分情况下，对于龙而言，玩具是可以随时更换的。某些情形里也不得不削减娱乐。在路途中更换一个玩具并不是那么容易，这也是这只白狐被一直养活的原因，之一。

但这种程度的游戏已经无法满足青龙的欲望了。

“你叫什么？”

“……李元梦”

“嗯。”青龙捧起玩具的小脸。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可以说大多数时候没有任何意义。像现在，狐狸全身完好的部分只剩下了这张脸，看起来非常碍眼，龙挥起一拳狠狠地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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