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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资格（第2页）

&esp;&esp;他起身把人牵起来向外走，话都懒得说。

&esp;&esp;陆至扬给他打电话，说他们会来道歉。

&esp;&esp;因为误会了。

&esp;&esp;把一一当成那种男人之间的谈资了，不知道他是认真的。

&esp;&esp;商忆蜷缩在副驾驶，紧紧抱着自己。

&esp;&esp;她在难过，他是知道的。

&esp;&esp;等做完爱，她伏在他的腰间，低声问：“他们把我当成那种女人了，是吗？”

&esp;&esp;他沉默片刻，只是说：“以后不会了。”

&esp;&esp;“……其实也没错。”商忆坐起身，低着头，像是在看自己的身体，“但是你放心。等你不要我以后，我不会去找下一个的。”

&esp;&esp;他什么时候说不要她了？季允之懒得哄，把她的脑袋一按：“睡觉。”

&esp;&esp;第二天，她抱回来一堆礼物。

&esp;&esp;那些以为自己在看“见不得人的年轻小姑娘”笑话的人，今天又亲自到学校堵她，百般讨好。

&esp;&esp;于是商忆明白了。

&esp;&esp;打狗都要看主人。如果他们认为是季允之的女朋友，怎么可能轻视。

&esp;&esp;他们只是知道，不是。

&esp;&esp;他们默认他这样的人带她出现，和从前那些故意带着小女孩来的男人，目的没有什么两样。

&esp;&esp;她在他们眼里，是一个高级的、暂时的、上不得台面的……

&esp;&esp;季允之扔掉，之后把她从沙发上扯起来：“要难过多久？”

&esp;&esp;她含泪看着他。

&esp;&esp;他被她的泪眼婆娑惹出心烦意乱，而这是多么陌生的情绪，他只感到陌生：“我说了，以后不会。”

&esp;&esp;商忆不敢再哭，拿手背擦掉眼泪，默默到一旁去写作业。

&esp;&esp;她一边写，一边继续偷偷擦眼睛，忍到抽噎。他在离她三步之遥的地方静看着，同样在稀释胸腔里那些过于陌生的挣扎情绪。

&esp;&esp;心疼？怜惜？珍视？

&esp;&esp;好像是，又好像都不是。

&esp;&esp;他自己都不明白。

&esp;&esp;季允之盯着把自己蜷成一团的女孩。

&esp;&esp;如果那个时候，他可以去把她抱起来，哪怕什么也不说，会不会也能好一点？

&esp;&esp;是因为这些记忆，她才想要离开他的吗？

&esp;&esp;但又不是只有这些。

&esp;&esp;去年生日，他在上海出差。季允之一直不理解出生日期是什么值得纪念的东西，但凡是个成熟的人类胚胎，都会有落地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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