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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贱妾仓促写了几句,不过…恐难登大雅之堂…”雪琪将纸张递到严世藩眼前,从她的神情可以看得出她刚才所言绝非谦辞,而是真的不满意。
“我看看…”严世藩有些漫不经心地接过纸张,“桥水泛舟,不如改成桥水横舟,后面这句换做闲影觅花阴如何?,梦里叹零丁不如呓语叹零丁的意境妙…”严世藩说得头头是道,倒让一旁的彭岳有些惊奇,看来严世藩在诗词方面还是有些造诣的。
“大人改得甚妙,不过这意境比起来雨霖铃,终归是差了些…”雪琪有些愁地望着那词,红润的小嘴也不情愿地嘟了起来。
“雪琪姑娘,其实今日大家都是来寻个热闹,没有必要如此在意的…”彭岳见雪琪面有忧色,便在一旁劝慰起来。
雪琪一听彭岳说话,虽是此时心中烦闷,但还是本能地换上了一副笑脸,虽有些媚态,但毫无做作之感,“大人有所不知,这赛事在您看来确实是无足轻重,可是对我们这些青楼女子来说却是非常重要,其实这其间女子各方面都差不了多少,并且每个人的眼光都不同,谁也不敢保证自己就是这京城最出色的,但是最终还是会有差别,这原因就在于名气不同罢了,名气响亮,在这行当中的身价也就高,自己活得便也自在些,倘若不幸失了名气,那么…贱妾也就如那浮萍,免不了漂泊无依了…”
“可是这场赛事…就真的能决定你们的名气?”彭岳有些不解地问道。
“虽然不能决定,但也有着莫大的关系,毕竟这么多京城士子前来观看,想刚才那位芳儿姐姐…”雪琪说到这,眼神忽得涌出一股落寞之意,便也闭口不提此事了,“算了吧,都怪贱妾考虑不周,当时只想着多些新奇的曲调,琴也练得熟练一些,却没想到在这词上花功夫…可是就算再给贱妾一些时间,贱妾也很难写出沾得雨霖铃几分神韵的词来啊,要怪只能怪贱妾自己了…”雪琪说着,便又蹙起了她那秀气的眉头,连眸子都有些湿润起来。
这样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彭岳自然是不能不管不问,而且她这略带着撒娇味道的难过竟让彭岳不经意间想起了紫菱,当时紫菱就是这样,生气时或伤心难过时总爱嘟着小嘴,脸蛋也红扑扑的,那眸子更如含了水一般,长长的大睫毛氤氲着湿湿的雾气忽闪忽闪的,让彭岳见了便心疼不已。再想想方才雪琪唱得那雨霖铃恰巧牵动了自己的情思,让自己有一种见到紫菱般的满足感与回到现实中的失落感,此时也便有心帮她一把。
“雪琪,没事,谁能写出柳永那样的词来?就是他柳三变重生,怕也是难了,你就唱这词就行,写得挺好的嘛!”严世藩点点那张纸,在一旁絮絮说道。
“雪琪姑娘,彭某不才,平日曾作了一词,还未示人,虽称不上什么雅作,但我还比较满意,不然你看一看,如果觉得可以,不妨用我这词,如何?”彭岳舒了口气,缓缓说道。
“嗯?”雪琪还没有什么反应,严世藩倒先在一旁惊奇起来了,不过他可能自觉有些失态,便又连忙收起脸上的惊诧之意。
“是吗?如此那便多谢彭大人了。”雪琪向彭岳掬个大礼,此时也想不出说什么好了。
事已至此,彭岳只能在心里向纳兰性德道个歉,再“盗”他一好诗词,可是下笔之时,彭岳心中便犹豫起来,毕竟在彭岳心中,这件事有些不光彩,人家辛辛苦苦写出来的诗词,就这么让你给“盗”了,不过想想毕竟人家的才华摆在那,也许少了这词,还能写出更好的词来,再想想刚才雪琪那一副委屈的可怜巴巴的样子,以及她刚才那副满心期待的眼神,彭岳便不再做他想,大大方方地挥笔写了起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乱。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等到彭岳落笔,抬起头来还未及说话,就见雪琪满脸的惊喜之色,连目光中都充满了崇拜,“彭大人好文采,这诗,恐怕不逊色于柳永的雨霖铃。”
彭岳听了却是不好意思,不过他又不能说这词一般般之类的话,毕竟自己认为这在纳兰性德所有的诗中,都算难得的佳作了,“只要姑娘认同便好。”
“此番贱妾真是多谢彭大人了…”,接着雪琪便又是一番赞叹之语,不过看着她和严世藩对着纳兰性德的那词指指点点,说说笑笑的,彭岳又有些不舒服,“算了,毕竟她和严世藩熟络一些,总不好冷落了他,估计以后她还需要严世藩多多照顾她的“生意”呢。”
又叙了几句闲话,雪琪便向彭岳和严世藩行了个礼道:“二位大人恕罪,贱妾要失陪一会了。”
“去吧去吧。”严世藩摆摆手冲雪琪笑着说道,待雪琪转身走后,严世藩又转而望向了彭岳,“彭大人好文采,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
“哪里哪里,谬赞了…”彭岳嘴上这样应着,心里却高兴起来:你个严世藩,刚才还想让我出丑,哼!
过了一会儿,待那几个青楼名妓都表演完毕,雪琪便翩翩走上前去,向在座宾客行了个礼:“各位大人久等,难得大家今日有雅兴,贱妾刚得了一好词,不敢自珍,承蒙众位大人抬爱,贱妾就再次献丑了,如若唱得不好,权作方家一笑。”
“献丑丑在唱功,而非词上,她倒是挺照顾自己的感受…”彭岳坐在下面不禁一笑。
琴声响起,雪琪悠扬婉转的歌喉再次惊艳众人:“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众人听了这开头,不禁相顾错愕起来,因为这开头实在是过于惊艳了些,毕竟纳兰性德的这词最奇的地方就是开头,所以众人惊奇也不为怪。
彭岳在下面也不禁为雪琪暗暗叫好,因为词虽然是他写的,可是雪琪却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为此诗配了一那么好的曲子,不仅韵律相合,意境更是营造地生动形象,让彭岳也不由得听出了神。
是啊,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彭岳写词时并无甚感受,可经雪琪一唱,意境非常,不禁浮想联翩,好似昨日重现:他想起了初见紫菱时那个笑中带泪的可爱的脸庞,想起了初见仇青歌时她骑在骏马之上却引起争执而面有羞色的飒爽英姿,可是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如果一切都如初见之时,那又该有多好,美好的记忆再次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可是伴随其中的,却也有彭岳无论如何也逃避不开的酸涩。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可是自己的心未曾变过呀,只不过世事无常,变化莫测,竟成了今日这番境况。
雪琪一曲唱罢,彭岳眼中竟不自觉地起了泪水,再顾左右,有些人也跟着眼圈红了起来,唉,此词甚妙,此曲甚妙,此人甚妙啊!
再看雪琪,脸蛋上竟也已沾了泪水,在唱完谢客后,语气都哽咽了起来。
严世藩却在一旁一边喝酒,一边抚掌叫好,毫无悲戚之意。
其实众人让雪琪填个新词,只不过是图个一时新鲜,填得好了,众人自是开心,于雪琪的名声也有益,填得不好,虽于名声有亏,但也不至于损害太大,毕竟这种短时间内写好词,再配好曲的功夫确实是难了些,在座的“众才子”心中也都明白此节,所以也就不好说出什么太过分的话。可谁知雪琪竟然拿出一如此妙的诗词来,试问在座的众位谁能写出来,别说仓促之间了,可能再回去写个十年八年也不一定就能写出来,这样一来,雪琪自然也就又“火”了一把。
“各位大人,此词甚妙,贱妾不敢贪功,只得据实以告,此词非贱妾所作,而是这位彭大人作的。贱妾虽未能如各位大人所愿,填一新词出来,但见此时众位大人感慨良多,贱妾便也就心满意足了。”雪琪在将离开座位之前俯身向宾客们说道。
宾客们见雪琪这样说,不仅无唏嘘之声,反而都鼓掌叫好,既为雪琪的精彩表演喝彩,又为雪琪的行为喝彩,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为彭岳的新词喝彩。因为这词本来就妙,不认识彭岳的也该为这词叫两声好,认识彭岳的呐喊声更是卖力,此时不跟着拍彭大人两句马屁,还更待何时?
就在严世藩也对彭岳大加恭维赞赏,还要准备敬酒的时候,雪琪却款款向彭岳和严世藩走了过来:“贱妾谢过彭大人,今日若无彭大人相助,只怕贱妾就要出丑了。”
彭岳还没来得及说,就见严世藩上前一步,揽过雪琪细细的腰肢:“今日恐怕你是要谢谢我,我要是不带彭大人来,哪能解你今日之围啊,哈哈…”说罢,在雪琪翘臀上拍了一记。
彭岳见了,不禁有些生气,心中暗道:“人家是来谢我的,我还没说话呢,你倒先占起便宜来了。”抬头却见雪琪只是不经意间微微蹙眉,却转而轻盈一笑:“那贱妾谢过严大人了。”
“到底是风尘女子啊…”彭岳在心中默默叹道,忽然又生出一种自己有些多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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