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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吴飞也不急着问王斌什么,而是收了王斌的手机等一应物件,然后隔着桌子就那么耗着,自己点了一支烟,状似悠然自得地吞云吐雾。
王斌心里好笑:“哦,真的玩疲劳轰炸啊?不是还应该把我的眼皮拉住,再找个灯来照着吗?”
其实吴飞的这一手以前总是很有效,那些小混混有哪个是有耐心,脾气好的?三十分钟不够就会烦躁地破口大骂。可惜,这次他找错了对象。
王斌在小学时代倒确实是急躁冲动,中学之后确立了人生目标,有感于急躁有碍自己的追求,便开始特意地磨练自己的忍耐力,节假日经常拿着鱼竿跑到河边,盯着清澈见底的水下动也不动的鱼钩,一坐半天。高中那位王斌亲切地称呼为“姐姐”的语文老师给了他这样的评语:“几乎所有的年轻人都喜欢喧嚣的热闹,他们过的也都是大同小异的人生。你却特立独行,善于享受孤独与寂寞,相信你在自己与众不同的人生路上走得很坦然。”
当然了,王斌不会闲着没事做教对手怎么折磨自己,只见他双手抱拳撑在桌子上,用两个拇指托住下巴,目光没有焦点地向着前方,眼中神色慢慢变得空洞:他惬意地陷入了自己安宁的思想世界里,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比如说,傍晚的轻风曾怎样抚过恋人娇俏绝尘,满是盈盈笑意的脸颊,她鬓边的发丝如何撩动自己炙热的灵魂;或是向往未来岁月会有怎样的精彩,例如,在那寂静的高山如何建起了贫家孩子向往的校园,孩子们如何接过了传承自自己这一代人的使命;又或者,天马行空地幻想,如何回到了“天命”这个国人命运的诅咒开始的时代,将它扼杀在萌芽之中。唯一没有想过的是当前:他愿意自己的灵魂里还有最后一点纯净与天真,留给自己和愿意陪着自己寂寞孤独的人,而现实,那样的沉重而残酷。
相比起来,吴飞却并不像他表面上那么悠然,而是时刻主意着王斌的神色。吴飞很享受看着自己的猎物在面前慢慢地变得焦躁不安的感觉,看着他们在最后惶恐地咆哮起来,试图挣脱他的掌握,他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一种充斥心胸的骄傲和满足。但是这次吴飞失望了,王斌已经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最后甚至闭起了眼睛,唇角轻扬,像是进入了美妙的梦乡。
剧情完全脱离了吴飞的设想,这让他有一种受了侮辱的愤怒,就像国内那些蹩脚的大牌导演看到自己的演员擅自更改了台词,就算改的比原来要精彩,他依然愤怒:本该随自己指挥的演员居然敢挑战自己不容侵犯的权威。
一个多小时后,吴飞终于忍受不了内心深处强烈挫败感的折磨,开口问道:“王斌,你打算就这么耗下去?你不想为自己洗脱罪名吗?”
王斌眉头一扬,瞬间睁开的双眼中精光暴射,用讥讽的口吻反问道:“请问吴队长,我有什么罪名?”
王斌对这个开口闭口都是低劣的文字陷阱的刑侦队长实在提不起任何的耐性,也算好了不需要留任何的情面:要是吴飞有什么背景的话,消息灵通,办事滴水不漏的师长司徒长空早就提醒自己注意了。
虽然之前对付的都是没什么心机的小混混,吴飞也勉强算是与人做过多次的心里战斗,总算还明白,这个时候谁先忍不住发怒就会全盘皆输。他尽量平静地吸了一口气,继续玩着自认为高明的文字游戏:“什么罪名?其他的还有没有暂且不说,就只杀人罪一条已经足够你蹲上十年八年的了。”
王斌都懒得管面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垃圾了,往椅背上一靠,双手垫着后脑说:“你为什么不找张纸把自己想象出来,想要加在我头上的罪名全部写出来,再按着我的手沾上印泥按上去呢?然后出去对大家说:疑犯王斌对其所犯罪状供认不韪。
是不是很熟悉?对了,就是电影里面封建官僚陷害忠良的那种戏份。其实真的,我觉得你应该去当演员,你演的比那些大腕逼真多了。”他决定快点激怒对方,免得一直纠缠下去,雪儿还在外面等着,王斌可不愿意自己的恋人担心。
听了王斌这么露骨的侮辱,吴飞终于动怒:“王斌,你最好配合一点,不要胡扯这些和案件没关系的东西,对你没好处。”
这下王斌可真的感到意外了,他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忍受不住了,难为自己还做好了长久打口水仗的准备,似乎高估对手了。不过能更快结束这种没营养的对话,王斌是很乐意的,于是打铁趁热:“不对吧吴队长?我可是非常配合你的,是你先说了与案件无关的事情在先的。或者说,你的逻辑判断能力不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废话?”
吴飞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瞪着眼做了一个深呼吸,转过身去低头像是思考什么。过了一会转过来的时候,居然消去了怒气,很正经的跟王斌说:“好吧,那我现在问你一些有关这个案子的问题。”
王斌想为对手喝一声彩:心态调整得很快嘛!不过他并不废话,他生来就不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人:“好的,吴队长你问吧,你不问我也不知道该说那些才是你们需要知道的。”
其实王斌并不相信吴飞真的会正正当当地给自己录完口供了事,这家伙压根就是要把自己往杀人犯的罪名上推。至于原因,王斌也大概猜到一些:“不就是想破案立功吗,居然想让我当你的垫脚石。”
“你为什么要杀田中一郎?”吴飞问道。
这话又是一个陷阱,不过明显要比之前的隐蔽的多,表面上正当得很,但是细细一想就会发现,如果直接正面回答的话,王斌无论怎样都有了杀人的动机,而且这动机就是王斌接下来所回答的话。
“果然。”王斌心下警惕,谨慎地回答道:“我并不是想杀他。当时他从慕容铁峰的背后持刀偷袭,距离太近了,提醒慕容他也已经来不及躲开了,我只好出手,尝试拦下田中一郎。不过我是站在他的身后,他有事矮身出刀,我想架住他的刀,刀刃从他脖子旁边递过去时不小心就割断了他的大动脉。本来根据我的判断是不会伤到他的,只是我动的时候他也在动,我原本判断的距离就有了一些错误。”
“那当时在场那么多人都没来得及救人,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一早就做好了准备?你怎么认定田中一郎一定会行凶?”
“当然没有,只不过我的反应速度比较快,这个学校里很多同学都知道,XX军区到我们学校带队军训的古长歌上校和所有教官也都可以为我作证。”
“那你的刀为什么恰好从死者的脖子旁边挥过?”吴飞不死心地追问道。
王斌一摊手,很是无奈地说:“因为他出刀的时候,恰好把刀举到了脖子的高度,我救人的时候当然要走最快的路线。”
“……”
且不管王斌和吴飞两个人的勾心斗角。
在王斌进去审讯室后,胖哥开始给杨雪录口供:“命案发生的时候你就在王斌的身边吗?”
杨雪摇了摇头,怯怯地答道:“没有,当时我坐在比赛场边,阿斌站在场上关注他同学的安全。”
胖哥呵呵笑着说:“我没什么可怕的吧?我在车上还跟你男朋友聊得很开心的,你忘了?不用紧张,你只要如实回答就可以了。那当时的情况怎么样你看清楚了吗?”
想起在车上王斌和胖哥投机的交谈,再联系到以上像是有意提醒的话,杨雪猜想到,或许胖哥有心在帮王斌,于是稍稍放下了担心和紧张:“看不清楚,阿斌的动作太快了,我想当时也没几个人能看清楚。”
“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是问你,王斌为什么会动手?你能把事情的经过说一下吗?”
杨雪低头回忆了一下,顺便整理了心中的措辞:“这个我记的很清楚,因为是跟阿斌有关的。”说到这里她的脸红了一下,看了一眼周围才接着道:“本来大家是公平比赛,谁知道中华文化协会这边胜出之后,那个日本人居然大发雷霆,还说话侮辱大家,说什么我们侮辱了他‘大日本帝国’的荣耀,还骂大家什么‘支那猪’、‘东亚病夫’之类的,别说他们练武的男孩子,我听了都很生气。他后来还要跟慕容铁峰决斗,说要用我们的血来洗刷耻辱,然后就叫人把刀拿上来。那个日本人好卑鄙哦,居然在慕容学长转身叫大家安静的时候拔刀偷袭,他双手拿着刀很凶地往慕容学长的脖子上砍,那样子就像是我小时候看到的电影里面那些杀害我们中国同胞的刽子手,当时大家都吓呆了。这时候给慕容学长送刀的人正好经过阿斌的身边,也吓得停住了脚步,也幸好是他停住了,阿斌才能拿到刀。阿斌的动作太快了,我们只能看到一片影子在晃动。等阿斌停下来的时候,那个日本人也站着不动了,我们还不知道他已经死了:他还举着刀,刀口就停在距离慕容师兄脖子十厘米左右的地方,太可怕了。”
杨雪慢慢地投入到回忆当中,也因为有意为之,说话的声音渐渐地大了起来,屋里的所有人都被她绘声绘色的描述吸引住了,更准确的说,大家是被杨雪描述的日本人的行为激怒了。屋子里一时间静得落针可闻,只能听到众人低沉急促的呼吸声,一种超乎了个人情感的愤怒迅速地在空气中蔓延开来。这是传承自民族血脉的愤怒,是一把可以烧毁一切的焚天怒火。
小日本,永远都这么可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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