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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一怔。
“你犯了一个错误,你完全可以用我那装着消声器的手枪对着我,将你自己的枪收起来,这样即便是杀了我,一是枪声很小,你再将我枪上的指纹抹掉,你就可以大方的离开这里。你甚至可以要求我将我的匕首给你,毕竟割开喉咙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刺耳。”黑衣人站在那里巍然不动。
“我并不想杀人,但我很会杀人。”对方在扳机上的手指慢慢往下压,“说,你是警察?还是昊家的人?怎么找到这里的?你将我的兄弟们怎么了?”
“都不是,我是我自己。”黑衣人仿佛叹了一口气,“或者,我们算是一路人,你的兄弟们?他们不过是吸了一点点麻醉剂好好睡一觉,醒过来就没事了,你放下枪,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他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清楚了对方的样子:40岁左右的年级,身高应该是170厘米左右,短寸头,精瘦,嘴唇下部有一跳伤疤,深色衣裤,眼神木然却仿佛有穿透力一般。
“拉下你的面罩。”54手枪在黑衣人头上顶了顶,“你说得很对,我不开枪,我用手就可以杀你。”他的左手突然前伸,捏住黑衣人的喉咙,大拇指卡在黑衣人的喉结,用力一摁。黑衣人软软的瘫了下去。
那人收起手中的枪,低头想去揭开黑衣人的面具,可黑衣人突然像一根木棍一样直挺挺的从地上弹了起来,手中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精巧的手术刀,卡在了那人颈部大动脉上。
“你只要一动,你的大动脉就会被割开,然后我再割开你腿上的一条,怎么样?”黑衣人说完这段话,轻声的咳嗽了一声。看来刚才对方那一击他也受到了伤害。
那人全身绷紧。黑衣人左手弯曲,肘部用力砸在他的脖子后侧,对方哼了一声,趴在了地上。黑衣人可不敢小视这人,膝盖随着对方的趴下而跪在了他的背上,从口袋掏出手帕,绕过前面捂住了对方的脸,十几秒种后方才松开。然后坐在那人的背上长吁一口气。
不会再有第四个了,他想。情报应该是准确无误的,要不是为了更大的鱼,自己也不会孤身涉险。
剩下的事情就是赶紧找到硬盘根账簿。
他站起来,踢踢脚下躺着的那个人。是的,不能杀他们,这也是事前的要求,否则,也犯不着自己来。他一边想着,一边抓起床上的被单,用手术刀先将被单割了几个小口,再将它撕裂成布条,用布条将两个人捆起来,拣起自己的手枪跟刀,再走到书房去将另一人也捆上。他捆人的动作很娴熟,也花了他几分钟时间。
他开始仔细的搜查起来。首先是装钱的四个箱子,他打开了,对里边的一叠叠的人民币无动于衷,只是一叠一叠的拿起来查看下边是否还有什么东西。
成功的搜查是有技巧的,当然你需要专业的培训根在实践中找准经验,这毕竟是一项特殊的技巧。
擅长搜查的人都知道,在室内藏物品,通常分为两种方式,一类是理性的,一类是情绪的。黑衣人大概的查看了卧室的几个抽屉后,用力掀开主卧室隔壁房间的床垫:自己所要的两样东西都在床垫下。他吸了一口气,将账簿跟硬盘收起来放进腰间的一个包里,将床恢复到原样,看看手腕上的夜视手表:4点30分整。
好了,自己该从来路返回。那死胖子的推断还真的没错,他怎么说来着?他说这群人不会毁掉电脑跟账簿的,他们肯定会担心昊氏家族会买人追杀,留点方便携带的证据在身上或许有一天能起作用。
他走到厨房的窗口,静静的等待着巡逻的保安走过来再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按了按耳机,“你过来吧。”然后,将身子探出窗外,双手抱住水管,头上脚下的滑了下去,快着地的时候再一个翻身调过来。
他左右看了看,猫着身子敏捷的冲过过道翻过花坛,快到墙边的时候身子猛然一蹿,双手扣住墙沿,腰一用力身子翻了过去,几乎在同时,接应他的车辆无声无息的停在他的身边。他转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
62。谁说男人不能流泪?
汽车向前面开了几百米,调头驶回,上了环城高速,路上的车开始多了起来。黑衣人一把扯开自己的面罩,出了一口粗气,“接通海哥电话。”
司机单手扶住方向盘,掏出手机摁下一串号码,再将手机递给黑衣人,迎面驶来一辆开着大灯的汽车,照亮了他线条硬朗的脸,他是王斌,省公安厅的干警,而他旁边的黑衣人,赫然竟是谭光。
谭光接过电话,放在耳边,几秒钟后,电话里边一个略带潮汕口音的声音响起,“喂,是阿崔?”声音在5点的凌晨还是那么精神,没有丝毫倦意。
“余队长,是我,事前已办妥,东西我给王斌带回来,你们可以静悄悄的去把人带走了。”谭光微笑着说。当然,他真名叫崔袁鹰,妈妈姓袁爸爸姓崔。
“好的,辛苦了辛苦了,盼望着这案子早点结案,你也可以轻松一阵子了。”电话里的是余俊海,他永远是笑眯眯的说话。
谭光说了几句室内的摆设及要注意的事情,就挂下电话,还给王斌。王斌接过来的时候,忧心忡忡的看了他一眼,“崔哥,你得小心点,姓昊的那个女人的保镖,叫孟铮的那一个,好像是个很麻烦的角色,他不简单。”
谭光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从腰包里掏出刚才搜回来的两样东西交给王斌,“放心吧,他的确是一个不怕麻烦的角色,要是他真站在昊家那一边,我们还真挺头疼的,我想犯罪对他来说,就只是像游戏一样的简单。但我到觉得,他不会成为我们的麻烦,他有他的原则,有他的坚持的正义跟道德,对了,其实说起来你们应该算是以前的同行呢,你们应该成为朋友,我想,我跟他也是。”
王斌点点头,“我看得出来,上次一见他就感觉得到,你知道我无法说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我就是知道,他绝对在生死边缘上徘徊过多次的人,却无法感觉出他身上的邪恶,所以,我也就推断,我们曾经是同行。可他为什么会进那一行呢?那一行毕竟龙蛇混杂,很易走入歧途。”
谭光叹了一口气,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兄弟啊,你以为你们的同行出来以后个个都跟你一样有一个好爸爸有一个好的恢复环境吗?以为个个都成为抢手的香饽饽吗?不可能的,你们离开那儿,大部分都是因为受伤,这本身就包括了心理疾病,他们离开那个环境后,还得继续生存啊。”
他摇摇头。
“我想你们的教官教会你们熟练的使用各种武器,教你们如何用最快捷的方法去让敌人死亡,但是,没教过你出来后怎么去找一份工作做一个白领吧?没教过你们在现实中很多时候是需要低声下气的吧?还有那些农村兵,他们流血流汗的在一个可以称得上残酷的环境里献身几年,然后再回到农村去扛犁耙,用原本拿着最先进的单兵武器的手,用原本训练成一双致命的手,用来保家卫国的手,这样的心理反差不大吗?你们都年轻啊,你们在同龄人在校园恋爱的时候,你们却在风里水里火里沙漠里雪地里丛林里摸爬滚打,你们从离开那个地方的时间起,你们付出的是什么?难道你们谁会想着自己用那身技艺去犯罪吗?谁都不想的。可那些没有背景没有后台的兄弟,他们能做什么呢?自然不能去犯罪,只能靠那身技艺去混口饭吃罢了。”
车厢里沉默了一阵。
谭光又叹了一口气,“依我说啊,这一群人,就是我们常挂在口中的弱势群体里的一部分,外表强悍无比,内心无助迷茫,一群铁汉子,又都是可怜的人啊。好啦,你在前面停下,我换套衣服后下车。”
王斌一直没有回答,他眼角隐隐泪光。他也有战友,也有那些亲人一样的兄弟啊。自己不一直都在想念着他们吗?
谁说真男人就不会流泪。
63。保镖守则
天河城内熙熙攘攘。
今天是周六。
全广州的真小资伪小资真白领假白领,按照《劳动法》在周末休息的还是颇多的,在办公室憋屈了一个礼拜的女人们会在这一天拖着自己面容苍白的或男朋友或老公或情人出来逛街,而天河城总是这一群人里边的大部分人所选择的地方。所以每到周末,这附近的咖啡馆酒吧夜总会饭店服装店化妆品店家家生意兴隆,你会看见,一些貌似企业精英的男人耷拉着苍白的脸,拖着或美或丑的女人,无精打采的走进店内,偶尔走过一两个身上穿着物极少、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的女人的时候,才能让他们的眼睛一亮,只可惜记者们很少关注这些,真将这些男人拍下照来,报纸杂志都能大卖:眼睛里边能伸出手来,你相信么?
早上阿铮锻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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