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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惟从没想过他会遇到这种事——好端端在宽敞明亮的酒店走廊上踱步着,身旁的房间门被突然打开,一只手凭空出现,一拉一拽,他猝不及防就被带入了房内,房门随之被手的主人迅速关上,而他则被抵在房门上强吻了。虽然对方力气很大,但是宫惟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一句,只是因为没反应过来所以当下没有及时抵抗罢了,不是因为力气不如人也不是因为被吻得太舒服。
不过后一个理由显然让他有点心虚。房间中一片幽暗,对方放大的脸庞背着光,他看不清那人的脸,但贴在唇上的柔嫩触感让他下意识有点错愕,对一个与自己身高相差不太多的男人来说,那人的唇未免太软了,炽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鼻尖,那人靠过来的身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热,似乎在被情热折磨着。而在宫惟的理智归位之前,他已经下意识扶上了对方的腰,毕竟那人已经似乎要软倒在他怀里了。
怀中的身体带着好闻的味道,抱起来触感也很好,劲瘦的腰肢环在手里更是契合得刚刚好,但低哑的吐息和湿润的眼角显示对方实在状态不妙。宫惟的大脑迅速运转起来,结合对酒会性质的分析、来宾名单的回忆和现下状况的判断,他对事情的起因有了个合乎逻辑的猜测——这个男人大概是个一线或者二线的艺人,被下药了,他聪明地躲进了会场楼上的酒店房间,可能正准备开门求救,却阴差阳错遇上了自己。
虽然也不能完全排除这是一个针对宫家少爷的局,但是平时滴酒不沾的他今天意外喝得微醺,导致现在要临时找个房间休息,这大约不是能被精准预判到的,而且应该不会有人不知道这个酒店是宫氏的产业吧,难道会有人蠢到在他家的势力范围内对宫氏掌舵人下手?这未免有些荒谬,所以结论是这是个自己送上来的美人,被算计的大概率也不是宫惟。
商场上的对手曾吐槽过宫惟有一双鹰眼,被那双浅色系近乎无机制玻璃般的眼睛专注凝视之时,总会让人有些不自在,如同被大型飞禽盯梢一般汗毛直竖,故这双过分锐利的眼睛令他在谈判时有了不少先发优势。而得益于他从小非凡的视力,哪怕在昏暗的光线中他也能在稍微拉开角度后看清怀里人英俊的面容——看起来比自己年长一些,身材很结实,大概率不是小鲜肉,但也不脸熟,那可能就是一个二线演员了。
近乎照相机一样的记忆力让他从宾客名单中迅速锁定了唯一的候选人——能受邀来参加这个慈善晚宴的名流不少,但符合其他限定条件,他没见过且别人敢下手的,大约就是那个成名已久但稍显不温不火的演员商知瑜吧。至于是谁要弄他,我们的宫先生也马上在脑海里开始筛查出了几个嫌疑人。下药这种事,很可能是男人的手笔,所以说这位商姓演员,对某些同性而言很有吸引力么?
宫惟侧了侧身,一手揽着男人的腰,一手把他汗湿的刘海梳了上去,露出了那人英挺的五官。男人半眯着眼,瞳孔如被春水浸泡着,湿漉漉又清凌凌的,而泛红的眼皮微微颤着,带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无措。高挺鼻梁下是微微张开的唇瓣,被水光滋润得分外饱满。那人顺从着他的动作仰着头看他,表情有些迷茫又有些渴求,如清晨在林间迷途的小鹿,眼神天真又带着惊惶,等待着偶遇的善良路人领着它拨开迷雾,引向归途。
他能理解那些下药的人了。强悍的身体,俊挺的脸蛋和懵懂的神情相结合,让人实在忍不住想做些什么。指尖下意识潜入裤腰,捻了捻那人腰间的皮肤作为安抚,其后很快便撤离,冷静地摸出手机,指示下属封锁这层楼不让其他人进入并同时关注他指定的那几个纨绔子弟的动向——他得确保事情都在自己掌控之中。
青年半抱着人往房间内里走去,同时不忘上下其手——肯定是那身摸起来弹性非凡的皮肉之过错,让流连的指尖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贪婪如蛇。而宫先生还要继续为自己正名——能轻松半抱起这个男人的宫先生力气真的不小,而没有在刚才第一时间推开对方也真的不是因为他拱上来的身子又香又软。
被箍在宫惟怀里的男人神情很是迷离,也不抗拒青年的动作,反而主动攀在他身上,甚至把脸埋入了他的胸膛,似乎把我们宫先生当成了可以降温的神器。不断贴贴的动作带着讨好,琉璃般的眼珠子雾蒙蒙又水润润的,不自知地微张着红润的唇瓣轻声咕哝着不满,这个身强力健的男性如同撒娇般的动作和神情,居然还有几分可爱。为什么会觉得一个成熟的大男人可爱?已然心猿意马的宫先生突兀在脑海中拉响了警报,让他下意识停住了准备入侵的动作。
不是说对同性不能有性欲,但是性欲被如此轻易挑起总归是过往没有遇到过的事。而冲动一般不会带来什么好结果。这样思忖着,宫惟的表情变得冷淡了一些,开始目不斜视地把人放倒在了床上,然后再次拿起电话,准备呼叫他的家庭医生来出诊——想来在自家酒店叫救护车并不太好,而且对方又算是公众人物,还是要保护他的隐私的。
但还没被接听,他便掐掉了电话,理由是他的唇被偷袭了。似是欲求不满的男人嘟囔着从床上爬起来半挂在他身上,手臂环上他后腰,美好的唇形热烈地交缠在一起。宫惟的目光闪了闪,原来刚刚感受到的甜意竟然不是错觉?这不对劲,究竟是什么迷惑了他的感官,让他产生想汲取更多的欲望?明明他从不嗜甜的……
脑子里还在头脑风暴着,手已经不听使唤地搁下手机转个了个向,把男人扣在怀里,摁住对方的后脑勺让唇齿嘻戏在一起,任交融的温度变成热流在体内四处迸发,如同流星在大地坠落,在陨石坑里激起漫天尘土,迷了观察者的神智,而星火则外窜着,点亮了他一向冷沉的眼睛,意念中出现无数耀目光点,拖拽着流光溢彩的小尾巴,乱窜着,最后炸开在味蕾细胞上,炮制了一场又腥又甜却让人欲罢不能的感官盛宴。
直到男人因为呼吸不畅推开了他,宫惟才回过神,大脑中的烟花在天幕下点点消散,烟气却依然蔓延着,让他莫名感到燥热,喉间也有些麻痒。定了定神,有些着急地解开衬衫前两颗纽扣试图疏解这种焦躁未果后,一直对自己所思所想很诚实的宫先生没有太多的犹豫,直接把男人压在了床上再次掠夺了对方的呼吸。两人都有些发烫的下体也紧紧贴合在一处,互相磨蹭间,激起阵阵又舒畅又急切的战栗。
舒畅让人想陶醉着去感受更深的亲昵,急切让人想饥渴地去索取更多的快感——也许两者并不矛盾?这样想着,宫惟一边加深了唇齿动作,细致扫过对方有着丝绒触感的口腔黏膜,一边开始了灵动的手活,隔着裤子揉搓对方已经显出了傲人形状的裤裆。说来也奇怪,明明被把玩的是男人硬挺的构造,宫惟不仅不反感,反因为男人因此发出的甜蜜吐息而感到满心怜意,不仅让他心甘情愿去伺候,甚至不遗余力地开始卖弄技巧,只为逼出对方更多迷醉的呻吟。
也许是因为对方的表情太美了?宫先生略显贫乏的词汇量酝酿不出太多的颂词,他下意识想到的其实是这种美过于勾魂摄魄了,幸亏遇到的是冷静自持的自己,换作旁人,大约早因此癫狂了神智,甚至万劫不复了。他身下这个男人有着纯男性的极致性感,更可怕的是还带着美而不自知的顶级诱惑——只是闭了眼红着眼尾,任睫毛颤动如蝶翼;只是张着唇瓣吐息,任沙哑的呻吟流泻如谱曲;只是扭动着肢体泌着热汗,任汗水吸附着指尖的纹理……只是如此而已。
对,如此而已。湿淋淋的眼睛不是在勾引谁,油滑细腻的皮肤不是在诱惑谁,甚至痴缠的肢体也只是迷情状态中下意识的动作而已,如同自顾自在暗夜盛开的昙花,在月光下盛装绽放,不住释放引人窥伺的幽香,引来好奇的看客后便颤巍巍摇摆着,露出清纯漂亮的花蕊,姿容高贵,顾盼生辉,无视观赏者的痴迷,只沉醉于自己独享的缱绻氛围,尽态极妍,在月影清辉下开到荼蘼。
理性上,宫惟无法理解,只是这种程度的皮肉接触,怎么就能蒸腾出如此黏腻乃至于如云蒸霞蔚般的情欲气息,但久未上线的感性却告诉他,这是因为男人那被肉欲滋养着的身体性感得太过火了,让他也被勾出了常年淡漠近无的性欲。大约是中了药的缘故,对方的动作缠绵而主动,仰着头追逐他的唇舌,扭着腰贴合他的手指,就连勃起的性器都放荡地顶弄着他的胯部。宫先生却意外地不觉得讨厌并突然想到,那些攀缘着大树的藤蔓,是否也跟男人一样,只是将对方视为它攫取养分的工具?
随着神思的飞驰,平时一向执着于主动筹谋,甚至连生活中所有细节都要掌控的宫家掌门人,这次破天荒把主动权交给了对方——这大约也是他理智下线的标志——大略是血都涌到了下体,让大脑缺氧运转迟缓。虽然对方的动作因为过于急切而不得章法,反而像个执着于亲亲的娇蛮豹猫(虽然体态上来说应该算是豹但神态上确实是猫——来自宫先生的补充)。但这其实是个危险的信号,所有让人有失控感觉的东西都是生活中不安定的因素,可能会带来未知的风险和变化。
可那又如何呢?宫惟不觉得这世间有什么东西是他无法应付的,无论是意料之外的艳遇还是久经谋划的陷阱。一边盯着男人吐着舌头舔着嘴唇的痴态,一边故意吻着对方嫣红的眼角眉梢却忽略来自唇瓣的甜蜜邀约,此刻游刃有余的宫先生只觉得有趣,心跳和呼吸都被勾动着加速,这男人那异常生猛又毫不刻意的性感姿态,简直比他过往遇到过的所有费心勾引都要来得带劲。
但是宫先生并不急着享用他的大餐——他还没想好要做到哪一步,而他从来不愿意打无准备的仗,毕竟一次野食怎么够呢?平了平呼吸,抓住那人乱蹭着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手,宫惟的眼睛里满是不再遮掩的征服欲。摩擦了下掌心,他开始随着自己的节奏,隔着衣服寸寸爱抚那人的肌肤,任漂亮的锁骨在衣料摩擦下泛出绯红,被指尖挑开的领口则显出那人锻炼得凹凸有致的肌肉线条,光影流盼间,暗色的阴影让人升起难自禁的窥探欲望。
窗外的天光在男人身上描绘着意识流的画像,点点斑驳着,照在男人已半是裸呈的胸膛上,如同薄薄的纱帐,轻拢着被掩藏,水面波光粼粼的的蜜色池塘。绸缎般的肌肤上流动着光斑,点缀每一寸光洁而又细腻的纹理,妙曼的曲线在纱帐中起伏延展,如同夕阳在山外描画凹凸的边框,碎金流转,灿然生光,让人全然无法移开视线。
只见那人汗湿的头发已经贴在额角,修饰了他线条凌厉的五官,显出了几分脆弱的美感。如同带刺的玫瑰在春光中傲然绽放,散发馥郁的芬芳,然而明明那么娇艳和高傲,却总让人有狠狠折坠的破坏欲望——想要蹂躏那妍丽的花瓣,想要采撷那甜美的花蜜,想要它在自己指缝间被揉出花汁,糜烂着颜色,滴落着欲望的汁液。
在男人半裸着把温热的身躯全部埋入宫惟怀里的时刻,宫先生觉得自己脑子里的齿轮似乎停摆了一瞬,某个螺丝钉无声脱序了,然永动机很快便如常运作起来,每个零件都依旧精确得严丝合缝。但宫惟下意识总觉得,还是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他的表情有些漫不经心,但卷着那人颤抖舌尖吸吮的动作却越发用力,似乎想把人整个吞进自己口腹里安置。
津液交换成就了情色的协奏曲,宫惟把手按在那人的后颈,慢条斯理又不容抗拒地摩挲着,如果他现在很冷静,一定会发现那是个占有欲过于露骨的姿势,但鉴于另一个主角因为神智的昏沉而不甚在意,便也错过了贵公子那过于深沉的可怕眼神。他细细揉搓着掌下光滑的皮肤,不知是否是错觉,他甚至觉得犬齿有些微微发痒,很想如同财狼般死死叼住已被捕获的嫩肉,但又如同已经摁住了蝴蝶的猫咪,只想细细把玩,唯恐一个不小心就让珍贵的猎物在怀里咽了气。
他的手轻抚着男人的腰肢,沿着挺翘的臀部线条随意揉捏着,表情依旧沉静,唯有微微眯起的眼睛泄露了一点松快的愉悦。宫惟总错觉自己掬着一汪水,水流无意识地流动着,荡起轻柔的波浪,他试图把那些流动的旋律和蒸腾的雾气都拢到怀里,却又总觉它会从缝隙里溢失,故他不断收紧自己的怀抱,直到怀中人发出不适的闷哼。
回过神来的宫先生愣了愣,他好像第一次发现原来人体的温度是那么滚烫,让他的脑子也受了影响,开始熔化了些许。这真的不是一件好事。于是他选择在闭眼后再伸手为那人疏解,然封闭了视觉后,那皮肉互相摩擦的声音和手部濡湿的触感被放大无数倍,精水沿着他的手指滴落在床单上,他试图在脑海里精确描绘它的轨迹,但那过于热烈的想象最后终止于一座肉欲的迷宫——他在门口徘徊,试图过门不入。
那人在他怀里不安地挣动了几下,浑然不知宫先生心中的天人交战。但青年也无意让他知道,他并不为自己的见色起意感到羞耻,但脑子里闪过那些过于曼丽的隐喻却让他心生警惕——他一贯能冷静算计皆是因无欲而刚,欲望的堤坝一旦被冲溃,那他很可能将回归为只会遵循本能的低级生命体,成为欲望的奴隶——而他并不想被那种原始的诉求风蚀成千疮百孔的戈壁。
一直到宫惟在浴室里解决自己欲望的时候,他还在想,这种莫名其妙的坐怀不乱是有意义的吗?但他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又在提醒他似乎避开了致命的危险,虽然他实在不知道男人能带来多具体的危险。而在他不知道的时刻,床上依旧潮红着脸的男人已经睁开眼,眼眸流露出清明,却意兴阑珊地撇了撇嘴角——今晚不小心着道,却遇上了这俊帅惊人的对象,顺水推舟之下以为能有灵肉的交流,没想到那人最终还是选择用手为他疏解,这个展开实在是没有一点浪漫可言……
商知瑜并不是一个禁欲的人,迟迟没找到合适的同性开荤皆因颜控,本想着这次会有意外之喜,没想到依然憋屈……话虽如此,一向乐天的商知瑜也只是郁闷了片刻,感叹一句可惜了,便也不再纠结,拖着疲惫的身躯很快就沉沉睡去,但也错失了那人出来后盯着他那过于深邃沉郁的目光——那是来自猎人的目光。
宫先生在浴室里其实也没有闲着,虽然暴走的欲望让他的理智短暂缺位以致思考时有些力不从心,但他依然果断地决定了一件事——要把外面这人弄到手里。喜欢就要拥有,这不是很正常的吗?况且刚才对方微微动着的眼皮子也瞒不了他。下意识舔了舔唇,既然对方并非无意,那他便可以进一步谋划乃至攻城略地了,起码属于两人的第一次不应随便交付在这个荒唐的月夜里,而应有更多的讲究,尤其实际是他很想要看那人清醒地渴求自己的模样,想象那一定美得惊心动魄……
“喂,起来,我有话跟你说。”从浅眠中被惊醒的宫惟少有地愣了愣,金色的瞳孔甚至有几分困惑——他并不是那种会经常回忆过去的人,甚至也不知道异种是否也会如同人类那样做梦,故这突然在梦境中冒出来的回忆就显得有些难以解释。当然,刚刚的浅眠也可能是由于他透支了异种能量为知瑜稳定身体状态之故,毕竟异种好像都会自发启动休眠机制以储存能量和进一步优化能量使用方式的。
但为什么会梦见那个最初呢?他以为他心中更在意的应该是此前对知瑜做的那些事情,那些差点让他们完全决裂的事情。他不理解这个梦境,不理解为何如此意难平乃至潜入梦境的,会是本应是美好回忆的初遇。他也不想去设想那些过于玄学的东西,只能为自己找了一个最浅薄的解释,大约是因为他在后悔和懊恼吧——如果那天他做到了最后,是不是就不会便宜了眼前这个小子?
啧,会想到“如果”也是一件不妙的事情,简直是失败者的标签之一。实际上他内心也很清楚,如果那天他真的趁人之危或者说半推半就做了,按照知瑜的性格,他们的关系大约就止步于此了,大概也不会有后续种种让他无比纠结又甘之如饴的纠缠发展……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让自己如此患得患失。但,世上本来就没有“如果”。
而没过多久,宫先生便被打脸了,极度理性如他,甚至都曾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文嘉奕那天跟他说的事不是真的,如果他没有因为恐惧失去而展开那过于贪婪的计划,如果后续的一切都能按照他当下设想的那样展开的话,该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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