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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窗外的那些鸟儿们又开始聒噪地晨啼了,我醒过来了,心情却开始烦躁起来。事实上,我不得不承认,和艾克正式在一起的这五年里,一开始我的焦虑和失眠的确得到了大大的缓解,曾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再讨厌那些把我从睡梦中叫醒的鸟鸣,还会觉得它们十分可爱,为它们写下了不少小诗。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它们又回到了从前的态度,甚至比之先前更加厌恶,有时候甚至想拿起石头,像我从前虐杀鸽子那样狠狠向它们砸去,好让它们统统闭上那该死的鸟嘴。
我朝身边看了看,艾克并没有躺在我的身边,侧耳却听见楼下厨房传来动静,准是艾克又在那里忙活了。艾克每天早上都会早早起来做早餐,不论是我们在一起之前还是在一起之后,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然而今天时间未免还有些太早,他为什么这个点就起来了呢?
我从床上起来离开卧室,走到楼下,走进厨房,见艾克正系着围裙,用打蛋器搅拌盆子里的低筋面粉和鸡蛋,看我过来了,他回头笑了笑:“早安,汉斯,你怎么起来了?”
我走到他身边,像例行公事一样和他互道了早安吻,然后我问他在干什么。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忘了吗?”
我还没完全从梦里清醒过来,打着呵欠问道:“什么日子?”
“猜猜?”
“不想猜。”
“你真是无趣。今天是我生日,还是我们周年纪念日呀。”
“哦。”我越来越不觉得周年纪念日是什么了不起的日子,以往我们庆祝周年纪念日时,或者去高档餐厅吃烛光晚餐,或者买上两张音乐会的门票去听钢琴曲,又或者是互相装作刚认识不久的样子为对方写封情书。似乎不止我们,周围的大家庆祝周年纪念日时也就这么几个套路,我不想告诉艾克其实我已经相当腻味了,怕扫了他的兴。
“以前咱们都是在外面吃,今天我打算亲自做顿烛光晚餐,还有蛋糕,也是我亲自做的。晚上下班了早点回来,好不好?”
他对我说话时永远保持着微笑的习惯,似乎在牵动着他的每一根金发也一齐笑起来。以前看到他笑时,我总觉得赏心悦目,想要多看几眼,觉得他一笑连这同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了,可如今我倒再没有了那种感觉,也许是我看得太多太过习惯了的缘故,又或者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不,二十二岁的艾克,早就失去了少年艾克的那种可爱。
“好的,我尽量。”我点点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不那么敷衍。
名气越来越大的我,如今已经不在编辑社工作了,三年前我们这最有名的莱文出版社向我提出邀请,而我欣然赴约,辞去了编辑社的工作,在收入和影响力都足足高了两倍的莱文出版社安下了身,我的主要工作已从作家变成了编辑。
上班要做的事情无非也就那些,审稿、找到错字错句、重新修订、排版、上交,日日如此,年年如此。我常常感叹我的生活真是味同嚼蜡,仿佛长时间盯着一个常用单词看,大脑识字区域就会变得疲劳迟钝,让你有种不认识这个单词了的感觉。一如和艾克刚在一起时,天天只要听到他说话,我浑身的细胞就都觉得幸福,如今就是跟他上床,也不及那时候快乐了,虽然客观来讲,他的身体依然性感迷人,只是我这些年完全钟情于他一人,说不腻是绝对不可能的。就好像一道你非常爱吃的菜,让你一日三餐、每日不间断地吃,你也会觉得难以忍受。
下班回家的路上,我发现镇上新开了一家同性酒吧,我已经十多年没有去过酒吧了,那灯红酒绿的外观,声音大到几乎能炸裂耳膜的音响,勾起了我心房深处的回忆,我忽然有点分不清现在和过去,仿佛自己还是那个少不更事的不良少年。
我的脑子中同时出现了天使和恶魔,他们打起了架来,天使说:“汉斯,快回家去,今天是你和艾克的周年纪念日,他已经做好了烛光晚餐在家等着你。”恶魔说:“生活已经那么艰难了,何必对待自己那么苛刻呢汉斯?进去小酌一杯根本无伤大雅。”这场战斗最后以恶魔大败天使告终,我把车停在了路边,走进了这家酒吧。
我点了一杯长岛冰茶,坐在角落里静静地品着,看着舞池里的男人和男孩们跟着音乐蹦迪,嗑了摇头丸的少年们拼命地甩头,恨不得要把脖子给甩断。已经戒毒多年的我,此刻多想吸上一支能让我感受到灵魂升天的大麻,再和一个面容姣好的美少年尽情享乐一番。
“嗨,帅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你的搭档呢?”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一个陌生却不难听的声音,我抬眼一看,一个高个子穿休闲西服的人坐到了我的面前,他长着一张典型的东方面孔,大眼睛,黑眼珠,低山根,原本也应该是黑色的头发被染成了浅浅的栗黄色。
我仔细地看了看他,这人大概二十五六岁,一米八左右,一口英语并不是太标准,总是把“r”发作类似“l”的音,把“t”也给念成“to”,很像我从前接触过的日籍日裔性工作者的口音,虽不标准,但这样的口音显得有些可爱,这种可爱带有强烈的东方柔弱色彩,是在很多白人男孩身上找不到的。试着和他交谈了几句后,他坦白自己的确是日籍,但从小在美国长大,他告诉我,他的英文名叫布鲁克斯·塞尔温,是个模特,偶尔会在酒吧兼职打碟。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失恋了吗?”他又一次问我这个问题,带着点内眦赘皮的眼睑微微眯起来,一颦一笑里都透露着野猫一样的娇媚。
“不。”我心神不定地说,“我还没有和他分手,我只是……只是想来这里稍微放松一下。”
“哦?”布鲁克斯继续说道,“看来你有伴侣,难道是跟他相处得不好,跟他吵了一架然后打算出来冷静?”
“不,没有吵架。”我摇头。
“让我来猜猜,”他用手托起下巴,好像在想着怎样扒掉我的遮羞布一般,“一定是你觉得和他没有激情了,想出来偷腥找刺激?”
“不是,不是,你不要再说了……”我极力否认着,似乎这样就能够减轻我脑中生出了龌龊想法的负罪感。
“别紧张,”布鲁克斯抿着厚薄适中的嘴唇,用轻柔的语气地对我说,“这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或许你看过玛丽莲·梦露的《七年之痒》吗?很适合描述你们现在的关系,有这种感觉可太正常了。不瞒你说,我和我男人在一起八年了,我早就腻了他的那些招数,所以偷偷背着他和好多人做过爱,他从没发现。”
我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面相那么单纯的人,居然还是个风流浪子。
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保险套,上半身靠近我,我能清楚地看见他俊秀的五官,那山根虽然有些低,但总体很立体的鼻子几乎要贴到我的脸颊上来:“这酒吧的地下室里就是客房,要跟我来一发吗,汉斯先生?”
这感觉犹如把毒品放在正在产生戒断反应的戒毒者面前,即使强烈地想要去吸,脑子中总还是存留着一丝理智告诉自己不要迈出这一步。我多想马上就答应他这个诱人的请求,然而我依然在嘴巴上做着抗拒:“不行,我是有伴侣的人……”
“拜托,宝贝,别那么不解风情。”布鲁克斯拉起了我的手,进攻着我本就已经脆弱无比的心里防线,“咱们这类人本就不如那些直男们受人包容,何必再自找苦吃?况且,你真的以为你家那位是什么一尘不染的小天使吗?都是肉体凡胎,都有七情六欲,不止你会腻,他也会,没准他早就背着你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去了呢,想开点,别总是为他愧疚,你又不欠他什么。”
长岛冰茶中的酒精使我精虫上脑,我明白自己终究是战胜不了生理欲望了,我一把搂住布鲁克斯,不像是搂住一个活人,而像是在搂住一个仅能用来泄欲的充气娃娃,所幸布鲁克斯的接受能力非常强,不管我的动作再怎么粗暴,在这里最终都会变成一声舒服而勾引人的呻吟从他的嗓子眼发出来。那天我在那个酒吧的地下室,一间昏暗的小客房里十分尽兴,找回了我丢失已久的刺激感,身体犹如在烈火中焠了一遍,重获了新生。临别时,我们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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