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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墨和周子砚私底下交换了眼神,跟前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莫名,甚至......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这大哥见弟媳,怎的也不该是拉拉扯扯,不放人离开的做派。
看来这弟媳在贺家,似乎是受到了不小的委屈。
“贺兄,天色要晚了,家中还有小妹,我们先走一步......”见贺韦并没有想离开的意思,手里还紧攥着那孩子的腕子,像是逗弄什么玩物一样往上提溜着,偏要那孩子露出脸来,丝毫没有因外人在跟前而留下情面,周子砚看了一眼似乎因为站的太久,腰肢酸痛而脸色不佳的周子墨,撂下话来想要告辞。
贺韦似乎也有此意,竟直接拉着那孩子的手腕往院里带,周子墨轻轻板了板腰转身要走,却被一只冰凉湿漉的小手抓住了衣袖,硬生生拉停了下来。
那孩子一张脸没有血色,黝黑的眸仁像是初生的羊羔,就那样看着他,眼神里露出不加掩饰的恳切。他的另只手便被贺韦扯着,看得出是想要硬拉过去。
莫名的,周子墨心里生出帮他一把的冲动,他本不是什么乐于助人的人,也许是因为肚子里带了崽,最近他似乎格外的容易心软。
“贺韦。”周子墨伸手,一把压下了贺韦攥着小孩手腕的胳膊,脸上带着笑意:“送客送一半,不合适吧。”
贺韦抬头瞧了一眼周子墨,嘴角忽地带起笑来,拽着手里的人往周子墨脸前压近了两寸,眯起了眼:“怎么,我们周大公子吃味了?”
周子墨自然知道他是在挑衅自己,还未等他躲开,周子砚已经横插在了他俩中间,若不是顾及周家贺家往日的交际,估计早就动手了。两人皆是生的高大,周子墨不乐意他俩万一暴起再上着自己,侧身往周子砚的身后躲了半步,他朝大门方向轻点下巴:“走吧,贺大公子。”
贺韦从喉咙里挤出声嗤笑,这才松了铁钳似的手掌,颇有深意的瞧了一眼白幸,随后才跟着周子墨周子砚两人一道离开。
出了大门,周子墨与贺韦颇是阴阳的互相客套了一番,口头上的便宜,周子墨从未落得下风,周子砚也乐的看他斗嘴气那个贺韦两句。
京城里有名的放浪形骸,周子砚也忌惮他的玩法。
回了周家,周子墨还在因为贺韦回呛他的那两句:“回去赶紧洗澡,周大公子是在家打了两桶牛奶泡澡,才这样白嫩的么?”而生气。
“别生气,你若是气不过,咱俩今晚抹黑翻去贺家揍他一顿,来来,先吃点点心养足了力气。”周子砚一早就嘱咐人去等点心铺子等最新出炉的豆沙包以及各式糕点茶物,此时已经在周子墨桌上好好的摆着了。周子砚日日夜夜地盼着,巴巴儿地等着周子墨嘴巴闲了能多吃点东西,给那张皮多添点儿油水。
周家的下人一向心思活络,不但听着主子买了各式的糕点,连带着也包回了两份热乎乎的牛豆乳茶来,与糕点一并摆在桌上。
周子墨原本还凑合着嘴馋吃了两口豆包,有些口干了就瞧了一眼杯里的乳茶,那茶奶香飘逸,闻得周子墨登时就脸黑了。
“周子砚。”周子墨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肩膀,将手里吃了一半的豆包扔回了油纸包:“没事就赶紧回去。”似乎有什么不爽利的东西在他的衣裳里,刚看着周子砚走到门口开了门,周子墨便转身进了内屋,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了外袍。
原本要走的周子砚哪里还走得掉,他手上轻轻使力,将已经打开的木门合了回去,便站在原地瞧周子墨背对着他宽衣解带。
世上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么?周子砚忍不住的手心发痒,抬起脚来往周子墨的身边靠去,他轻功了得,为了偷看,动作也放的分外的轻,周子墨丝毫也未察觉身后异样。
他扯开了里衣前襟,从怀中抽出了一张纯白的棉巾,那是张已经有些湿漉的棉巾,因为抽了出来,软软的垂在周子墨的指间。
随着肚子一天天的滚圆起来,周子墨的双乳竟也愈加肿胀有些发疼,甚至会因为挤压而渗出乳白奶水,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却也只能藏着掖着。
忽然,一只手从身侧伸了出来,将那棉巾直接抽走了:“兄长竟漏奶了?”周子砚开口,吓得周子墨一个激灵。平白无故的冒出个人来,任谁也得吓上一跳。
“你!”周子墨猛地捂住了前襟,脸上先是惨白,随后红了一片:“你给我出去!”
周子砚做惯了土匪,周子墨的话九成九的反着听,欺身便挤到周子墨的跟前,将他整人的压在衣柜上,他嘴角带着笑,是许久不见的流氓德行:“兄长这胸口,涨的...疼不疼?”
“起来!”周子墨被他压得胳膊紧贴胸前,乳肉受了挤压,有些发疼。
周子砚两手攥了周子墨的腕子抬高,压上头顶,低头瞧见因为乳水充盈而微微鼓起的乳肉,似乎是受了冷,被奶水浸湿红润的乳尖高挺,场面看起来好不淫靡。
周子墨恼了,抬腿想踹又因为周子砚贴的太近而发不出力,蹬踹两下未果,周子墨开口正欲骂人,一只手腕就被松开了。
周子砚竟伸出拇指由下向上的推挤乳肉,摁在了乳晕上。
“放手!周子砚,你不要脸!”周子墨臊得脸上通红,可周子砚就像是铁打的,任他怎么挣扎都没法把另一只腕子从他手里挣脱出来。
劈头盖脸的挨巴掌,周子砚也不把周子墨这些小打小闹的力道放在眼里,那乳肉受了挤压,借着力道从乳尖挤出一滴乳白的奶水,随后奶滴涨大顺着乳尖流淌下来,蜿蜒着淌过胸口小腹,融进亵裤腰带不见了踪影。
“最近的野味吃的太多,兄长终于补上营养了?”眼看着周子墨要恼羞成怒伸手扣他的眼了,周子砚连忙捉了那只手来,两只一并压在衣柜上。
“......”周子墨像是叫人抽了巴掌,紧抿着嘴唇不作声也不回答,脸也拧在一边不去看周子砚满脸的情欲。
“兄长。”周子砚忍得嗓子都有些暗哑,他挺腰将已经肿大发硬的阳具在周子墨的腰腹上轻轻顶弄,俯身压得周子墨微微弓身抬高了胸口,他低头将已经被奶水浸染湿红的乳头咬进嘴中,舌面包裹轻轻用舌尖推挤,挤出更多的奶水来:“好兄长,给我尝尝。”
周子墨快被他臊得不会说话了,他两手被周子砚压在身子两侧,里衣大敞着露出胸口腰腹,他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嘴都有些磕巴道:“你,你发癔症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不要脸兄长。”周子砚将乳水抿在唇间,含热了捂化了,他兄长恨不得拆了周子墨一寸寸的吃进肚子里以解心头难耐:“我还能更不要脸些,让兄长好好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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