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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上次黄治帝骑马不慎从马背上跌落,让益安太后担心了好一阵子。他挥了挥手,示意站在暖阁门口的小高走进来,“今日朕去了寿皇殿,见一只狸奴很是可爱,就抱回了宫内,想是它脚上的污泥沾染到了朕的衣衫。”
小高抱着猫,握着剑,站在西暖阁门口不敢进入。黄治帝看出了他的为难,直接起身走到他面前,一手接过猫,一手接过剑,直直的走到益安太后面前。
益慈看着黄治帝手握宝剑,后背不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她深呼吸几口,定下心神后,才认出黄治帝手中的宝剑是供奉在太宗皇帝牌位前的“应天剑”。
“逆子,你怎么能把寿皇殿里供奉的宝剑私自拿了出来。”益慈见到自己儿子如此不成器的样子,有些恼怒的骂出了口。她身旁的益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抢先开了口,“姐姐你不要拦我,古人说养不教父之过,今日他私拿宝剑,又带狸奴入室,岂是一皇帝所为……”
“父皇生前也爱狸奴。”益慈太后话还没说完,就被黄治帝高声打断。她看着自己亲生儿子一脸倔强的样子,听着他有恃无恐的话语,竟一下子感到无尽的悲伤都向自己袭来,原本指着他的手也无力的垂了下去。
“再说,世祖皇帝曾在此剑上刻‘思危’二字以告诫子孙。朕身为大邘皇帝,先帝亲子,怎能忘了祖宗的告诫,把此剑带出寿皇殿也是为了能让它时时提醒朕。”黄治帝将这早在腹中打了百十遍草稿的理由“堂而皇之”的念了出来,逞完口舌之利后,他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听完益安太后的夸赞后,在瞥眼看了看他的生母。
“既然皇帝有如此雄心,那么对于这件事该如何处理?”益慈伸了伸手,让手下太监将淳亲王津海的捷报递到黄治帝面前。
黄治帝结果捷报,破开火漆,读着上面的内容。片刻后,竟高兴的站了起来,“母后大喜啊,叔父大破拜神教贼子,解了津海之围,敏文堂兄也有战功,这是幸事,该赏。”
“除此之外呢?”益慈太后适时地在黄治帝头上泼了一盆冷水。
“除此之外。”黄治帝脑袋转了片刻,便想出了答案,“令叔父继续率军追击贼子。”
“可你叔父就在捷报中说了他将不日携格鲁兰人返京。”
“那便让叔父留下一支兵马或者让五军营、火神营追击敌军。”
“为解津海之围,京师兵马调动大半,若是这时有贼子自西而进,侵扰京师,为之奈何?”益慈太后有些戏谑地看向黄治帝,“你可别忘了,拜神教也不只有一支北伐军,还有一支西征军。”
“那……”黄治帝摸了摸脑袋,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益慈太后看着自己儿子的窘迫样子,轻叹了一口气,将她和益安太后写好的懿旨丢到黄治帝面前。
黄治帝展开,懿旨一共三道,一是让淳亲王率众返回京师,信中所提的格鲁兰人一事待与众朝臣商讨后在做决定;二是发往东部各州县,令其派兵袭扰撤退的拜神教北伐军;第三道则是一式两份,各发给留守晋州的章士诚和西都的钱缪,让两者前后夹击,攻破拜神教的西征军。
怕黄治帝不明白这三道懿旨的意思,益慈太后竟难得的为其解释起来,“国事如弈棋,不可知拘于一子的得失,也不可陷入一时的征伐快感,得从全局出发,下一步思五步。拜神教此次北伐虽败可毕竟盘踞东南多年,底子尤在,不可轻举妄动。可其教内派系林立,我们不追他的北伐军却攻其西征军,便可让其从内部崩坏,一旦阋墙,我们便可破矣。而淳亲王那边……”益慈太后故意留了一句话,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又叹了一口气,“明年你就满十五了,按照祖制该大婚亲政了。今日你提到‘思危’二字,本宫很欣慰,可这句话不要只挂在嘴边上,要多往心里去。”
“儿臣受教了。”黄治帝将三道懿旨丢到一旁,有些不情愿地对着益慈作了一个揖。这时,在一旁的益安打了个圆场,“皇帝,明年你就满十五了,该大婚了。本宫为你选了一名亲事,礼部侍郎家的婉雎如何?”
益慈听见益安的话,心里一惊,益安先前并未跟她商量此事,怎可轻易就下了决断。不想黄治帝倒是满脸欣喜地对着益安谢恩,“婉雎表妹温文尔雅,秀外慧中,母后能将她指给儿臣,儿臣自是欢喜的。”
听黄治帝的意思,倒像是先前就跟益安商讨过的样子。益慈闻之,不免悲从中来,他看着自己儿子欢喜的样子,心中的悲伤竟一下子成了燃点愤怒的火种。
“咳咳咳”见三道懿旨已经下发给皇帝看了,皇帝也满意自己为其安排的婚事,益安也不再当着他的面掩饰自己的病情。
“母后,您怎么了?是感染风寒了吗?”黄治帝一脸焦急的握着益安的手掌,让益慈看得有些嫉妒。
“不碍事。”益安挥了挥手,可咳嗽声不断。
“母后,朕扶你下去休息。”黄治帝刚想起身,就被益慈喊住。他回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生母。
“你陪你生母好好聊会吧,记住,不许动气。”益安想是益慈要问明年大婚的事情,这事她未和益慈商议,自知理亏,便将黄治帝留在暖阁内,只让小太监搀扶自己走出西暖阁,返回钟粹宫去了。
眼见益安走远,益慈吩咐秦英太等人退下。片刻后,西暖阁内便只剩下她和黄治帝两个字。
“圣母留朕所为何事?”
益慈有些厌恶他的态度,可还是压下情绪好声问道:“本宫想问皇帝怎么看,淳亲王要携格鲁兰人进京一事。”
黄治帝一愣,他本来觉得益慈太后会问婉雎一事,他内心早就想好了对策。没想到她竟然问了淳亲王一事,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起来。益慈本来也想问婉雎一事,可她转念一想,离黄治帝大婚亲政还有一段时间,此事尚有转机,而淳亲王这事却迫在眉睫。她坐镇后宫多年,自然懂得轻重缓急一说。
见黄治帝没有开口,益慈喃喃道:“你私拿寿皇殿宝剑,本宫不怪你;你私带狸奴入殿,本宫也不怪你;你与你殿内的许多宫女不清不楚,本宫还不怪你。可你身为皇帝,不光要有‘忧患’意识,也要懂得身居高位如临深渊,一切皆不可亲。”
看着益慈一脸郑重的样子,黄治帝本想说一句“受教了”。可一想到她在自己殿内安插亲信,将他与宫女私通的消息直接当面说出来,不免激发了逆反心理,顶了一句,“怎么不可亲,叔父、堂兄身上都和朕一样,流着同样的血。”
“所以你不可亲。”益慈闻言大怒,不由得将桌上的茶盏拂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就因为他们身上跟你流着一样的血,你才不可过于亲近他们。儿啊,你也读书,也有夫子所授,现在也快亲政了,总该要明白一个道理吧。你看先朝史书,历历在目的只有四个大字——天家无情。”
“可人有情!”
黄治帝虽然腿脚颤抖,可还是硬着头顶回了这一句。某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就要血溅当场,因为益慈太后的眼神简直凶毒如镰刀,他从未见过自己生母这么暴戾的样子。但最终她还是倒了下去,像被人抽出脊梁一样无力的倒在“金交椅”上,挥了挥手,示意让他离开。
黄治帝耷拉着脑袋,快步走出暖阁。在脚步要踏出西暖阁门槛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失去力气的西宫太后,咬了咬牙将将要说出口的“抱歉”生生咽下,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太后娘娘。”不知过了多久,秦英太缓步走到益慈身前,轻声说道:“皇上年纪还小,还不能体会到您的苦心。”
益慈闭着眼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门口的宫女见暖阁内打碎了茶盏,刚想拿着工具进来清扫,就被益慈喊住。
“保奴,你让造办处的人重新将这茶盏粘好,把它摆在我的床前。”
秦英太领命,他缓缓地跪下,仔细将地面上茶盏的碎片全都拾起来,放在手心,慢步退了出去。
益慈见所有人都退下后,睁开微眯的眼角,看着西暖阁房梁上“藻井”中那头仿佛可以吞噬一切的金龙,缓缓地向其伸出了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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