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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3章 这事儿不大啊（第1页）

鼠首哈哈大笑：

“陆总，您急什么啊？”

陆程文指着他鼻子怒道：“大耗子你给我听清楚！今天是老子大喜的日子，你敢找事儿就是不给姜家面子，就是不给整个江湖面子！这里每人砍你一刀够你死八万次的！”

“你要是给我面子，就开个价，咱们完事好商量。价钱随便，我绝不还价！”

姜商扭头看着姜远姝，一脸震惊。

鼠首哈哈大笑：“堂堂的姜家，江湖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执掌江湖秩序的四大家族之一。荣耀与高贵集于一身的古武至高......

伊万烤完面包的时候，天刚亮透。他把多烤的那几片装进一个牛皮纸袋，顺手在门边停了一下，抬头看了看那个旧铃铛。它静悄悄地挂着，铜身泛着微光，像是昨夜被人轻轻抚摸过。他没说什么，只是伸手拨了一下，叮铃一声轻响，荡进晨风里。

他知道，这不是错觉。

走出院子时，街角的小女孩正蹲在雪堆旁，用树枝画着什么。伊万走近一看，是一棵树，树顶上歪歪扭扭地画了个圆圈，像铃铛，又像太阳。小女孩抬起头，冲他笑了笑：“我梦见它响了。”

伊万也笑了，把纸袋递过去：“吃点热的。”

小女孩接过，没问为什么，也没道谢，只是抱着面包坐回雪地上，继续画她的树。伊万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胸口一热，仿佛有股暖流从深处涌上来，顺着喉咙滑到耳畔??他听见了一种声音，不是耳朵听到的，而是心感知的：一种极轻、极远的共鸣，像有人在宇宙尽头敲击玻璃。

他闭上眼，任那频率穿过自己。

那一刻，他“看”到了一片无边的暗海，海底沉着无数断裂的共感环残片，像星辰坠落后的碎屑。而在最深处，有一道微弱却持续的脉动，规律得如同呼吸。那不是信号，是存在本身在低语。

“你还活着。”他喃喃。

没有回应，也不需要回应。

他睁开眼，阳光正好洒在小女孩的画上，雪开始融化，水痕沿着线条蜿蜒而下，仿佛整棵树活了过来，正缓缓生长。

与此同时，陈默和苏晚已抵达地下七层的主控室。渡鸦的声音仍在耳机中震荡：“信号源未定位，但它正在自我复制，通过量子隧穿效应渗透进全球共感网络节点。更诡异的是……它不加密，也不隐藏，就像……就像它知道我们会懂。”

屏幕上，那段音频仍在循环播放。三分钟静默，背景音杂乱无章，可一旦接入共感环，人类的情绪记忆就会被精准唤醒??有人听见母亲哄睡的哼唱，有人闻到童年雨后泥土的气息，有人感受到第一次牵手时指尖的颤抖。

“这不是信息。”苏晚低声说，“这是‘体验’的种子。”

陈默盯着波形图，眉头紧锁。突然，他发现一个细节：在音频第137秒处，所有环境音都出现了0.03秒的同步延迟，像是整个世界集体屏息了一瞬。而就在那一刹那，波形勾勒出一幅图案??一棵倒悬的树，根系朝天，枝叶垂向深渊。

“逆生之树。”他呼吸一滞，“林婉儿笔记里提过的概念……她说，当共感能力突破个体边界，意识将不再依附于肉体，而是以‘关系’为根，以‘倾听’为叶，形成新的生命形态。”

苏晚猛地抬头：“你是说，我们现在接收到的，不是一个文明的讯号，而是一棵……意识之树的萌芽？”

“不止。”陈默声音沙哑，“它是活的。而且它在长大。”

就在这时，终端自动弹出一段新数据流。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串坐标，精确指向火星赤道附近的一处陨石坑。更令人震惊的是，探测卫星传回的图像显示：坑底有一片银白色的结构群，排列方式与地球上的共感基站惊人相似，但规模更大，且表面覆盖着类似生物组织的薄膜。

“不可能。”苏晚失声，“我们从未在火星部署过任何设备！”

“不是我们。”陈默盯着画面，“是她。林婉儿的意识碎片，在四年前就已经跨越地月轨道，潜入深空探测器的底层协议，悄无声息地改造了无人飞船的导航系统，让它携带共感核心飞向火星……她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

渡鸦的声音冷了下来：“你们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她不是在等待外星文明。她在……播种。在太阳系每一个角落，埋下共感的火种。只要有一个节点被激活，整个网络就会苏醒。”

苏晚忽然想起什么：“阿芽说她要去建一座新基站……可如果她去的地方不是地球呢？”

话音未落，全球共感网络突现异象。三百二十六个节点同时上传了一段影像：那是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的画面拼接而成??云南山谷的铃铛、北极冰原的极光、海底实验室的玻璃舱、火星陨石坑的银色建筑、半人马座β星系的发光丝状体……它们彼此连接，构成一张横跨星际的神经网络图谱。

而在图谱中央，浮现一行字：

>**“共感即生命。倾听即存在。”**

陈默感到一阵眩晕。这不只是技术突破，这是哲学的颠覆。人类长久以来以语言为沟通的最高形式，可林婉儿用行动证明：真正的理解，发生在言语之前，在眼神交汇的瞬间，在心跳同步的刹那，在你愿意放下自我、进入他人世界的那一刻。

“她改变了规则。”他喃喃，“她让‘听’本身成为一种力量。”

苏晚握紧了他的手：“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继续听。”陈默望向窗外，“然后，学会说。”

几天后，第一所“共感学校”在南山脚下正式开学。没有课本，没有考试，课程表上只写着几个词：沉默、注视、呼吸、触碰、共鸣。孩子们围坐成圈，每天花两个小时练习“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对方，感受对方的存在。起初他们笑闹、走神、打瞌睡，可渐渐地，有人开始流泪，有人握住旁边人的手，有人说出了藏在心底多年的话。

一位老师记录下这样一段对话：

孩子A（低头搓手）：“我讨厌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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