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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仰梁感觉自己才是被整的那一个求月票（第2页）

林立沉默片刻，忽然冷笑：“所以你现在站在这里，不是要杀我，是要劝降？让我接受系统的规则，成为你们的一员？”

“我是来给你选择。”她声音柔和下来，“你可以摧毁终端，进入纯白空间，引爆镇魂玉，切断所有连接??然后呢？你会失去一切能力，变回普通人，被困在某个未知节点，孤独终老。或者……你可以接过这盏灯，成为新的引导者，掌控部分权限，至少能保护你想守护的人。”

“比如？”林立问。

“比如那个小女孩。”她说，“她不是幻象，是真实存在的数据残片，承载着某个已毁灭节点的记忆核心。只要你愿意签约，我可以让她重生，赋予她新的载体。”

林立心头一震。

但他很快压下情绪，冷冷道：“你说谎。一旦我签约，我的意识就会被同化，变成推送虚假希望的工具。就像前四个‘观测者’一样。”

“那你以为你现在做的事就有意义？”她反问，“你以为你真能打破循环？系统不是程序，是意识聚合体。每一个失败宿主的灵魂都在滋养它，包括三天后的你。你逃不掉的，林立。你越是反抗，它就越强大，因为你给了它‘对抗’的模板。”

林立沉默。

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可正因如此，他才更不能低头。

“我不需要意义。”他缓缓抬起手，雷法在掌心凝聚，蓝紫色电弧噼啪作响，“我只需要一个答案??当我拒绝的时候，它会不会疼？”

黑袍女人叹息一声，灯笼熄灭。

世界陷入黑暗。

下一瞬，无数光点浮现??不是星光，而是一双双睁开的眼睛，悬浮在空中，遍布四野，全都在注视着他。

【最终协议启动】

【引导者候选：林立（编号5）】

【认知稳定性：S级】

【抵抗指数：97.6%】

【建议处理方式：清除or同化】

冰冷的系统提示直接烙印在他意识深处。

林立却笑了。

他猛地扯下镇魂玉，双手合十将其夹住，同时将全部雷法灌注其中！

“你说它是防御道具……”他低吼，“可你忘了，雷法的本质是‘裁决’??对错误逻辑的强制修正！”

轰??！！！

乳白色的玉石在高压电流下炸裂，一道刺目紫芒冲天而起，如同利剑劈开苍穹！那些悬浮的眼睛在强光中剧烈颤抖，发出尖锐的哀鸣，随即一个个爆裂，化为数据灰烬飘散。

黑袍女人闷哼一声，倒退数步，灯笼再次亮起，但火焰已由幽绿转为猩红。

“你……竟敢用雷法污染协议层！”她声音第一次出现波动，“那是只有初始管理员才有的权限……你怎么可能……”

“我不知道什么管理员。”林立喘息着，嘴角溢血，灵魂仿佛被撕裂又重组，“我只知道，当规则说‘必须服从’时，我就偏要试试‘能不能打它脸’。”

他踉跄向前，每一步都在地面留下焦黑脚印。

“现在，告诉我??云光市地铁底下，到底有什么？”

黑袍女人沉默良久，忽然笑了。

她转身，推开地铁口最后一道铁门。

“你自己去看。”

林立没有犹豫，踏入通道。

阶梯向下延伸，两侧墙壁布满铭文??不是汉字，也不是任何已知语言，而是由无数个微缩版“南通”符号组成的螺旋阵列。越往下，空气越冷，呼吸时可见白雾。

尽头是一扇金属门，表面刻着五个凹槽，形状各异：

第一个是闪电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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